又跌倒了,在出了師大夜市的人行道上。這次換成了右腳膝蓋,鮮血汩汩,傷口應該有兩個十元,我一定是得了『一公升的眼淚』,不然為什麼一天到晚跌不止,總有一天會把自己的鼻子也跌歪吧,唉。
把親愛的David Copperfield雙手奉給超哥後,這學期算是真正地結束了。下午四點半的公企,這次超哥的手下不用來佈置餐具,因為大家轉移陣地到西棟一樓的咖啡廳。一如往常,超哥仍然walks in beauty,並且右手間歇性、並有點喪心病狂地摸他的水波紋領帶。原本是要讀The Woman in White,不出所料地超哥還是繼續digress,於是我們從破嘴和B群、巧克力紅茶、『古筠,你幫我們唸一下這一段』到Vincent Gilmore到Marian Halcombe,再到未來學、職涯規劃、summer school、投稿、美國南方小說、陳水扁的陰謀、把Bleak House背起來的Dickens大師、又被凹回到close reading、『大家都很想上minor Victorian writers嗎』、『好,謝謝大家,很高興認識你們』。
皮爾斯布洛男(是他嗎?)在mamma mia裡唱歌好難聽;Jim Corce依舊令人驚豔。
放假了,可以休息了。
1/23/09
雜事自成一篇
Labels: 2009, graduate lif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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